“我们山田组多厉害啊,吞并了整个霓虹所有的社团,怎么会被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小社团给打了?你会不会也这么问?”草刈一雄问。
秦峰摇摇头:“这个我表示理解,哪个社团都有兴盛和没落的时候。”
草刈一雄继续道:“那会我父亲恰好去卫生间了,那些人来了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我,把我给打了一顿。”
“我爹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切,疯了一样的打他们,但是被他们给打成了重伤。”
“后来,我找人把我父亲抬到了医院,我父亲跟我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如果你不狠,别人就敢骑在你头上拉屎。”
“为了我以后不会活在井上的阴影里,就必须站出来,打回去。”
“这不是我父亲对我唯一的一次教导,而是最后一次。”草刈一雄远目。
“五年后,我24岁,率领着山田组的一百名成员,把井上三百多人的堂口给剿灭了。”
“在这之后,又连续扫灭了对方的社团,对方老大惨死,井上被迫离开了霓虹,据说是去往太国了,后来我派人查过,他改名查哈,在当地建立了一个小社团,后来就没消息了。”
“直到几十年后,1990年,我才知道查哈在太国建立了一个当地最大的社团,叫坤泰社团。”
秦峰静静的听着。
“那这么说,这家酒吧的老板,还是你的老仇人了。”秦峰问道。
草刈一雄不置可否。
“估计这会他已经老的走不动道了吧,哈哈哈。”草刈一雄丝毫没把查哈放在眼里。
“现在也已经60多了,年轻时候被打的越狠,老了以后,越是苍老。”秦峰知道这个道理。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
只见一群穿着花衬衫,带着墨镜的本地人走了过来,而且每一个人的手里都带着棒球棍。
这些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草刈一雄,以及他旁边的秦峰。
“这个应该就是查哈,也就是年轻时候的查哈。”
秦峰表示奇怪:“都过去几十年了,你还认识他?”
草刈一雄道:“他儿子在呢。”
秦峰早就看到了一个年轻人,似乎还是学泰拳的,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