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公厕门,鞍镇土地公拉上裤腰带。
“太岁让你久等了。”他拄着拐杖走到太岁身边。
太岁假笑表示没事。
“我正好借着这个时间想一想怎么处理,我找巴萨是为了他体内的[草之德鲁伊],祂对我们很重要,不过算了,并不是不能替代,重新想个办法或者去从禁管局把他弄出来也行。”
“这个人和我们的合作伙伴也有点关系,明目张胆把他弄过来,也会影响和合作伙伴的关系。”
他看着公交车到来,踏步上车。
鞍镇土地公亦趋亦步跟上。
坐在公交车上最后一排,鞍镇土地公便开始讲述自己认识的张禄信息。
…
远处。
一栋楼的天台上,一件件晾晒的衣服随风而飘。
在天台的边缘。
一位黑纱条遮眼,眉心朱砂纹,古代装扮的银发及腰女子伫立。
黑纱遮目却不影响她目之所视,她举着高倍望远镜,注视着远方一辆驶离公交站的公交车。
“祂们走了。”
阿漫清冷低语。
“走了吗?”张禄声音从放在围栏上的手机中传出。
阿漫拿起手机:“是的老爷,祂们乘坐公交车离开了,我观察了一晚上太岁,祂一直在这里等土地公,土地公换了一身行头,穿着一身童装西装。”
“土地公刚刚已经通过短信联系我了。”
“土地公确定要当老爷的线人,老爷,阿漫还需要做什么?”
“你继续跟着祂们,看太岁打算去哪里,祂的本体又在哪里。”
“阿漫这就去做。”
…
公交车开了一段路后上来两个人。
杨佳胜和母亲刘彩夏找位置坐下来。
隐约间。
杨佳胜听着背后两人絮絮叨叨说着某些话。
“阴神张禄”“生死簿”“写日记的本子”断断续续听到这些词,他觉得有点奇怪。
放在以前他不会在意听到这些话,但是母亲现在被传销诈骗。
这让杨佳胜忍不住转头看了眼背后说话的人。
一个年轻人,一个则是老人。
他们都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