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门,四处漏风的墙,在屋里,抬头看见的不是屋顶,而是黑色的夜。
屋里到处布满灰尘蜘蛛网,败破不堪,连乞丐都不会进来躲雨的地方。
陶鋆周围的气势比这夜还黑,他敲破败的墙,听见里面回应两声,他敲三声,里面又回应两声,陶鋆敲两声,腐败的墙慢慢打开,里面伸出一个头,极为恭敬,领着陶鋆进去了。
阶梯一梯一梯的往下,两边的蜡烛把不见天日的地方照得很亮。
里面人不多,可破铜烂铁很多,生锈了,也看得出来暗红、还有蚊虫在上面爬。
“陶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女人声音沙哑,头发很乱,没了那时的妖娆。
陶鋆瞥了她一眼“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早告诫过你们,叫你们拿钱走远些,你们不但不听,还敢找上我的人”
蜡烛闪了闪,忽暗忽明,陶鋆的脸色冰得吓人。
这个地下室里,到处都是刑具、到处都是人血,泥土的腥味和血的腥臭味,让人胆颤。
其她几个女人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颤颤发抖。
“我再也不敢了,陶先生,求您放过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女人惊恐哀求,伸手要拉陶鋆的裤脚。
陶鋆一脚踩在她手上“别碰我,她鼻子灵得很,会闻出味道”
“啊”女人痛得声声惨叫。
“还有”陶鋆垂眼看她“我睡过你,可我也给了钱,说什么夫妻,你想得美,我承认是我嫖客,你也承认你是妓女”
“我承认,我承认,陶先生饶命”女人的手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你承认的就好”陶鋆笑笑,冷冽得能冻死人“本就是买卖,钱货两清,你我谁也不欠谁的,可你偏要来惹我,还惹到我脖子根,掐我死脉,我岂能放过你”
话落,他一刀削断女人的手。
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陶鋆拿出根帕子,提着女人的手指拿起来看,‘啧啧’两声“真是漂亮的手,也是双飞伺候人的手,可惜了”
说完,抛向暗处。
空气的散着血腥味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