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声，王佳佳气得跳脚“你到底是谁？刚刚的电话是不是你打的？你们在哪儿？”
“说话”王佳佳气得大吼。
还是没有回声，王佳佳气得直哭“我让你说话，你是不是李毅的烂兄烂弟，你们在哪儿？说话，你是哑巴吗？”
听见王佳佳哭，陶鋆心软，轻吐两个字“别哭”
听见声音，王佳佳仿佛是看到希望“你们在哪儿？你告诉我，我过来找他？”
又没有回声了，王佳佳简直是要崩溃了“我问你们在哪儿？你们这群人渣，让李毅给我回来，不然我跟他分手”
分手最好了，陶鋆巴不得他们分手。
还是没有回声，王佳佳气得胡乱骂人“你个人渣，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个下流胚子，我问你们在哪儿？让李毅说话”
没有回声，不管王佳佳怎么骂，都没有回声了。王佳佳叫骂了很久，电话那头也没有回音，过了一会儿，她就把电话挂了，扔在沙发上，蜷缩坐在地上，眼泪跟着一颗不断一颗的流。
李毅是很好的人，只要不加班，他们两人就一起回家，一起买菜，一起煮饭，饭后小区走走。偶尔在外面吃，也会事先跟她说。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就变了，出去吃的次数多了，也不让她跟着一起了，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对她也是越来越不耐烦了。
她想‘或者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没有爱情的激情了，他要到外面去找找激情，可爱情本来就是平淡的，过日子也不需要激情’
这小小拥挤的一居室，在这一刻也显得冰凉。
陶鋆循环播放录音，听了一遍又一遍的声音，让他的暴躁平息了下来，他捏着手机放在嘴边“快了，快了，你就是我的了。他不稀罕你了，你对他心死了，我会把你捧在手掌心里”
过了半夜，李毅醉得不省人事。万辉还有几分清醒，他对陶渊道“兄弟，你送他回去，我自己回去，他家里还有个女朋友，你给他打点掩护，就是他是在陪客户”
“万哥放心”陶鋆架着李毅上车，把他扔在后排“我一定把毅哥安全的送回家”
“行”万辉挥手拜拜“我走了”
“嗯”陶鋆看着万辉上了出租车，才开车走，嘴边的笑诡异，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