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听雪将头羞愤埋在枕头里,好一会,没再感受到秦崇的任何动作。
只听见风衣布料摩擦轻微哗动声,扭头,男人几乎已经走到病房门口,只她眼中留一个高大颀长的背影轮廓。
“刚刚你全程在场。你听到黎岁情况特殊了,以后你别招惹她。”男人的声音恢复冷峭,远远地传过来。
梁听雪听得想好气又好笑。
她招惹谁了?
什么时候招惹过?
她气不过地转身坐起来,拎起一只枕头砸过去,“秦崇,这些年我招惹过谁?你的哪件风流韵事我插手了?”
枕头从秦崇臂膀打过去,即刻弹开,闷声掉落。
男人脚步停住,转过身来,不喜不怒,淡淡瞥她。
“你很清楚黎岁不一样。”
“她不是我的风流韵事。”
话说得很平淡,却字字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