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自己都习惯,每次刚刚好两天整到o记来接人。
却有一天o记竟然不放人。
她愣一下,问:“请问阿sir,边叙这次遇到了什么麻烦?”
段sir摊手:“sorry啊学生妹,跟案情相关,无可奉告。”
吹皮立刻暴脾气冲过来,挡在安子宜身前:“有话好好讲,对我们阿嫂客气一点。”
段sir抬手,摸住腰间配枪,向前迈步,直走到吹皮跟前,鞋尖顶着鞋尖:“哇,洪义现在好风光,马仔都敢到我们o记大堂叫嚣。”
“阿天,这位吹皮兄弟挑衅警察,要不要给他开一张拘捕令?”
安子宜抓住吹皮的手,低声道:“冷静,我们要弄清楚边叙的状况,留在外面才能帮他。别把自己折进去。”
吹皮被边叙调教,已经明白冲动无用。
阿嫂还在外面,他如果被带进去,留阿嫂一个人面对,才是真正愧对叙哥。
于是乖乖低头抬手:“阿sir抱歉!我是说我们阿嫂是三好市民来的嘛。”
段秉仍不松口,上下打量安子宜一番:“是不是好市民,要看她身上这些名牌跟珠宝经不经得起查。”
此时安子宜身后传来一声少年喝断:“阿爸!”
“子宜没问题,我可以打包票。”
段秉气到脸色都发绿。
“痴线!我生你都不如生个叉烧……”
安子宜没心情听这些,只急切的礼貌的再问一遍:“那您方便告知的可以讲一下吗?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段秉冷笑:“出来?落到我手里,还想要出来?我要他牢底坐穿!”
“喂!你凭什么这么讲!”
吹皮忍无可忍,梗着脖子又上前一步,握起的手臂都撞到段sir的大肚腩。
还是要靠安子宜再拽一把吹皮,她自己上前一步不卑不亢:“段sir,就算边叙犯错,也是由检方跟法官量刑。不必夸大其词,你们各司其职,能做的有限。你不能让他牢底坐穿,他就算坐监也不是在你们o记的地盘。”
段秉被噎,烦躁的挥挥手:“送客!我们这里又不是菜市场,谁同你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