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过了!”
我和徐诗清认真的点了点头,因为我们两个平时没啥事,就是看各种电影来活着的。
自然是如数家珍。
“嘿,那个电影里边的小李子,其实没病,就是不太适应体制内而已!”
一个不太适应体制内的人,走上了禁闭岛,渐渐的就有点躁狂。
按照慕南溪的说法,她的那个老师是有才的!
只是不习惯体制内,不与其它的老师来往和交流而已。
“没错,你说的是对的”
这些年,有关体制内,体制外的说法,甚嚣尘上,让人茶余饭后的时候都在讨论。
听说城里的协警啊,社区管理委员会啊,活的就是一种体制边缘的生活。
“我的那个老师就那样,说完了!”
不料,慕南溪笑着接着说道。
居然给事情画上了句号,讲她的老师就是这么回事而已!
“啊?”
这让我和徐诗清都有点愕然,反而对那样的人开始喜欢。
“行了,我们要保存体力,吃点东西,喝水,然后休息,不要随便的活动!”
慕南溪有自己的准则,却对河里,那些冲天而起,汹涌不息的礁石,产生了好奇。
一步步的走到外边去,她总是望着洪水滔天的大江中心的那些凸起出神。
轰隆隆!
她还是喜欢礁石。
“下雨呢,先不要乱动,等着天晴后,看看河滩上,是否有摔落下来的”
我着急的告诫她,可不敢在这样的时候去冒险。
“你当我傻啊,走的时候,给老师带一些都不会迟!”
她嬉笑着坐回来,就这么的处在我们两个的身边。
一种特别温馨的感觉。
等打盹到睡着,然后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雨终于停了,太阳露出了笑脸,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突然,徐诗清提出了这个问题,同时紧张的看向远方。
滋滋,滋滋!
灌木丛中好似有毒虫出没。
单单是听到这种声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