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看银千澈的嘴唇都干燥得要起皮了,不禁问:“你手底下管着这么多人,也没必要事事操持吧?你让别人去做不就好了?”
银千澈喝了一杯茶,仍然觉得不解渴,便让抬手示意小厮再倒。
银千澈揉着太阳穴:“你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们银满楼开遍整个顺天府,这是多大的生意?现在突然想转道去卖饮品,光是家族内部就有的扯皮,更别说还有金玉楼要时时提防着。”
“你以为是你们背着两个背篓到处跑啊?我银千澈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做好,一定要尽善尽美,绝对不容纰漏!”
银千澈和金星言不同。
金星言这一脉的嫡系子孙中,就他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全家娇惯。
但银千澈的父亲四处撒种,家里的兄弟姐妹十几个。
银千澈早年不知收敛锋芒,便被其中一个兄弟下了慢性毒药,虽然没有危及性命,虽然及时发现,但毒素沉积,却导致他的双腿不良于行。
银千澈这次是顶着一众长辈的压力,甚至签下了军令状,若不成功那就成仁,他直接退出家主争夺。
如此自绝后路的做法,家中一众长辈倒是劝了几句,让他不要意气行事。
可同辈的兄弟们就差拍手称快了。
家族为了考验他们的经商手腕,从他们13岁开始,就让他们各自分管一县的糕点生意。
每到月底,都会盘点当月收益,也就相当于他每次的考核成绩。
银千澈的手腕相当厉害,每次考核成绩都是名列前茅,早就惹得其他兄弟们心生怨恨了。
家中长辈为了家族的整个生意考虑,认为百年的糕点老店,去卖饮品,太过不伦不类了。
可家中的小辈们,却都在极力促成这件事情,又有了银千澈的军令状。
这件事情几经商议之后,才终于被拍板敲定。
林晚只这么听了一耳朵,就觉得银千澈的压力也太大了:“其实就算按照正常方式来,下一任家主也该落在你身上,又何必殊死一搏?”
银千澈的眼里闪过一丝野心:“保住老本有什么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