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虽然知道卖惨无用,那好歹也要试试,毕竟如果这玩意真的要收商税的话,那岂不是还要被人再剥削一次?
她实在不想一样东西交两次税!
她就是斤斤计较,她就是看不惯这些人的所作所为!
林晚:“大人,并非我们不愿意交税,只是我们才做了几次生意,按照大周的律法,似乎不算在收税之列?”
“而且我们实在是没钱了,就只剩下这么一点点粮食了,我们还要留着过冬,大人,要不这么着吧,你们去把那些地基挖一段出来,就当做是我们交了税了吧?”
林晚说着说着,又实在是忍不住阴阳了两句。
眼瞧着收粮官就要发怒,林晚赶紧给方文锦使眼色。
方文锦赶紧赔笑:“大人,莫气,我家这娘子实在不会说话。”
方文锦又对林晚呵斥:“还不滚回房里去?我与大人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方文锦把林晚骂走,这收粮官总算是哼了一声,心情稍好:“啧!这女人不打上房揭瓦!你也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
“是是是!”方文锦又是赔笑,“大人,我们家里实在没钱了,这些粮食也是我们留着过冬的保命粮,不如这样,我们家里还有小半罐糖果,就送给大人如何?”
收粮官本不想答应,但想了想又觉得,收商税确实不在他的本职范围之内,而且他在石山镇上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等粮食收齐,他就得走了。
“罢了罢了,念在你们没有做过几次买卖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们,这半罐糖果,就当作是你家娘子无礼的赔罪吧!”收粮官貌似大方地说。
林晚和方文锦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总算是把这尊瘟神请走了!
走到门口,方文锦又不免打听了一句:“大人,不知是谁在你面前卖弄口舌?”
收粮官不答,只是哼了一声。
方文锦赶紧掏出20文钱,塞到收粮官的手里:“大人,这一路以来辛苦了,这点子钱,就当作是请大人喝碗茶。”
收粮官将钱攥在手里,这才不耐烦地答了一句:“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这到底是谁本官哪记得名字?喏!就那家,那对夫妻一个腿脚不麻利,一个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