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跟她说话,关你什么事?”
景夫人像是听到了玩笑,好看的眉眼挑起来,眼底却无丝毫笑意。
“口口声声指责别人没教养,自己面对长辈却出言不逊,真不知道你在骄傲个什么劲。”
“还有,是我和月月在购物聊天,你才是那个插嘴的人,脑子呢,是分不清先来后到吗?还是说你习惯了目无尊长,目中无人?嘴这么碎,真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和我们月月谈素质,你也配?”
景夫人说话声不高,却掷地有声,声线柔和却像是藏着刃的软刀子,刀刀往沈琴琴脸上剌。
沈琴琴脸色瞬间变了,瞪着眼,想要反击言语却苍白,只能无意义地质问,“你说谁呢!”
景夫人轻笑了下,任谁都听得出讥讽。
“跟你说了半天话,你还要问我这个,果真是脑子不好,算了,看在你有脑疾的份儿上,我身为长辈就不跟你这个小辈计较了,勉强原谅你方才的无礼,想来你父母也很为你的病情感到头疼。”
沈姝月杵在后面,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她没想到景伯母会出面维护自己,更没想到景伯母阴阳怪气起来这么厉害。
不论是嘴上噎人的功夫,还是整个人的气场,沈琴琴比起来真是完全不够看。
沈琴琴气的脸都绿了,“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颤颤巍巍地抬手要指向景夫人的鼻子。
沈姝月眸色一凝,不再干看着,再度站在了景夫人的身前,啪的一下拍开了沈琴琴的手。
沈琴琴吃痛,声调都拔高了,“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沈姝月冷冰冰对峙,“沈琴琴,我警告你,你找我的不痛快,我或许可以忍你,但你若是不长眼,敢招惹我身边的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鲜少放狠话,之前在省城医院是一次,这回是第二次。
沈琴琴怒目圆睁,头发若不是扎着,只怕要倒立。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是什么人?”
沈姝月理都不理,转身道,“伯母,我们走吧。”
景夫人看出她不欲和那两人多费口舌,便道,“好吧。”
只是结了账后,她又扫了眼沈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