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应侯府世子,比本地知县高不知道几个层级,想要巴结杨云也不足为怪。
杨云看着杨灿阴狠,嫉妒的眼神,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把当初破案的经过讲一遍。
听到孙子,竟被冤枉入狱,老侯爷的眼神沉下来,冷声说:
“我看这知县也是个糊涂官,竟不辨黑白,胡乱抓人,得向陛下参他一本才是!”
孙子受委屈,爷爷自然要出面,这一本参上去,石任远丢官罢职是板上钉钉的事。
朝中没有任何人会为一个小小的知县,得罪功勋卓著的老侯爷,何况石知县还没有后台。
见到老侯爷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杨云连忙替石知县辩解,
“知县也不是胡乱抓人,我的手帕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那里,知县才把我捉去。”
“后来搞清楚我是无辜的,知县立刻把我放了。侯爷不必怪罪他。”
石知县在东平县城的官声还算不错,跟杨云也有几分交情,要是因此丢官却是不值。
老侯爷脸色有些不悦,看着杨云说:“这怎么能行?总不能让你白关好几天吧!”
杨灿听到手帕二字,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心中暗道,这件事不会跟他有关系吧!
老侯爷回府后,杨灿为确定杨云这边的动向,派来两个人来监视他,若有机会顺手除掉,永远绝老侯爷去找他的念头。
这两人后来回京,正是因为栽赃杨云不成,被知县打一顿赶走的!
想到这里,杨灿不由得有些心虚,若杨云知道手帕是这两人陷害他的,会不会联想到他身上?会不会告诉爷爷?
不管杨云知不知道,都不能让他继续和老侯爷聊这件事!
杨灿的眼睛轻轻眯一下,看到西屋的窗户破一个大洞,连忙转移话题说:
“爷爷,既然云哥儿不想追究,那咱们听他的好了。”
“对了云哥儿,你这房子不是新盖的吗?怎么西屋窗户破那么大一个洞?”
老侯爷刚才注意到西屋窗户上的洞,但他还没问,被杨灿抢先。
看着杨灿一脸天真好奇的样子,杨云轻轻笑一下,知道他已经察觉到危险。
杨云没有揭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