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世后,杨灿对姜梅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他也不会在青山村吃十八年的苦头,更不会跟亲生母亲分开!
她现下竟还有脸叫他灿儿,若不是老侯爷在场,杨灿根本不会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但为能在老侯爷心里留下个好印象,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一声娘。
听到杨灿说爷爷,姜梅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给老侯爷磕头,
“无知民妇拜见侯爷!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民妇未能出门迎接,还请侯爷恕罪!”
姜梅在天应侯府做过事,懂得一些礼数。
侯爷的身份非常尊贵,她在家里等着侯爷上门,属于失礼到极点。
老侯爷对这些繁文缛节不是很在乎,满意地看一眼杨灿,淡淡地说:“起来吧。”
对姜梅这个女人,老侯爷心中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有几分嫌恶。
当年若不是她把两个孩子调包,也不会有今日之事,更不会让天应侯府沦为笑柄。
但她偏偏又是他养十八年孙子的亲生母亲;还是他亲孙子的养母,不好下手除掉,只能冷淡对之,假装看不到她。
姜梅跪在地上不敢动,杨云上前将她搀起来,小声说:“娘,既然侯爷让你起来,你起来吧,顺便去烧点水,给侯爷泡点好茶。”
听到儿子的话,姜梅才慢慢地站起来,依依不舍地看一眼杨灿,跑去厨房烧水。
看到杨灿活得很好,姜梅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别的奢求。
碍眼之人离开,侯爷的脸色好看许多,他在院中扫一圈,带着几分笃定说:“云儿,这三间瓦房是新盖的吧。”
瓦房的砖瓦都是新色,老侯爷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眼力毒辣,自然一眼看出来。
杨云轻轻点头,脸上带着几分自豪之色,翘着嘴角说:“去年九月底彻底完工,虽说有些简陋,但总算是有个家。”
老侯爷心中微叹,以为这是杨云在暗示他,天应侯府已经不是他的家。
杨灿见最终还是让杨云显摆到,心中冷哼一声,故意装作好奇地问:
“云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