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柔然五万大军,我们一共受伤一百多人,死了六个。”
一万多砍五万多,死了六个真不多,其中大半是被马给踩死的。
以前死了同袍,大家也难过,只是这次,韩先生还亲自祭奠,非常的郑重,和以前非常不同,让每个人心里都觉得特别踏实。
韩先生给钱也大方,用自己的钱,给每个死亡将士家属百两银子。
很多人都感动哭了,都想着有一天,能够为韩先生拼命呢。
胡仲连自然也是如此,提到韩先生,他更是挺起了胸膛,十分有铁血战士的风采。
“韩先生?哦,就是那个韩平是吧?他不是投降柔然,当了左贤王吗?”
看这位千户,对韩平又敬畏,又崇拜,还有浓浓的孺慕之情,作为兵部尚书的曾开之,有点眼红。
他宦海沉浮那么多年,太明白了,想让人害怕简单,只要有了实力,或者有了官位,轻而易举便能做到。
但这种管理方式有个问题,一旦自己没有了实力和官位,敬畏便不存在了。
而且,越是到关键时刻,这种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忠心就越不可靠。
可崇拜啊,孺慕啊,敬爱啊这种感情则相反。
平常不太能看出来,反而越是关键时刻,他们越是能够效死力 。
凡是能够镇压一方的军-头,身边往往都有一些这种人,所谓亲兵,所谓心腹。
只是,韩平才去渔阳城几天,竟然能够让一个千户敬畏中有崇拜,崇拜中是发自内心的维护,怎么做到的?
“大人,谁在胡说八道?”
胡仲连气得胸口起伏不定,“韩先生自从来到渔阳城,与我等将士朝夕相处,教导我们如何打仗,还教导我们改进了观察战场的方式。
你不妨去问,渔阳城上上下下,说起韩先生,哪个不挑大拇指?
柔然人最憎恨的,便是韩先生了。
只因韩先生指挥我等,放火烧了六路柔然大军的粮草,还烧死了沮渠蒙逊的儿子,所以沮渠蒙逊要来报仇。
你们……你们是不信吗?
如果不信,可以亲自过去看啊,也可以问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