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泽川头晕眼花在茶几上找酒,满桌子下酒的海鲜和空酒瓶,却独独不见酒,气得啧舌:“酒呢?上酒!”
“上个屁,你先给我们说说出什么事了,不说一滴都别想再喝!”白子安翘着二郎腿,他本以为黎泽川这次找他们喝酒是高兴,没想到是喝闷酒,便让保姆将酒都撤了,担心黎泽川喝出个好歹。
秦楚也很担心,黎泽川向来性格沉稳,黎晔当时那样整他都没见他喝闷酒,倒也有些好奇是谁这么厉害能气到他。
黎泽川心里颇为烦闷,他向来有事都憋在心里不说,但这会借着酒劲,倒想吐一吐苦水,哀叹:“是我自己太无能,教育失败!”
“教育失败?是乐宁惹事了还是千禧?”白子安竖起八卦的耳朵。
黎泽川靠沙发上,点了支烟,郁闷地抽了口,叹气:“乐宁,小屁孩现在早恋谈对象!”
“噗,人家青春期谈个恋爱怎么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和尚!”白子安轻挑眉梢,笑得戏谑,说完觉得没发挥好,又补充,“这事你真不用介怀,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很自然很美好的事情,她有她自己的人生和追求,你只需要正向引导就行,别去管束她的思想!”
“不不,我觉得乐宁很聪明,早恋对她没什么好处,要是能制止的话最好还是制止一下!”江舟规劝。
秦楚则去酒柜里又拿来一瓶新酒,给大家添上。
黎泽川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又接连喝了两杯白酒,问秦楚和风齐玉的意见。
秦楚冷笑:“我这一辈子爱情不顺,反正我是绝不会让我弟早恋。”
“切,我都懒得说你!”白子安给江舟喂了口蓝鲫金枪鱼,自己剥龙虾吃,当初,秦楚硬气的没再搭理过时鸢,白子安以为他是真放下了,可这两年,秦楚谈的每一任女友都是高仿版的时鸢,有的性格像时鸢,有的外貌像时鸢,但无一例外,都是时鸢的影子,且每一任都不长久,好好的痴情种活生生变成了薄情寡义的人。
白子安问沉默寡言的风齐玉:“就剩你没发表意见,你说说这事妥不?”
“不知道!不好说!没带过孩子!”风齐玉直接回避不答,但其实他是最通透的,也能感觉到黎泽川的烦恼并不单单是因为纪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