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风齐玉推了一把黎泽川让他适可而止。
但黎泽川这会就像个被熊孩子惹毛的家长,火气冲天,压根没人能劝得了,不过他也考虑到了不能当外人的面训纪乐宁,将她扯进房车里。
风齐玉还要追上去缓和事态,却被隔绝在门外!
“哭什么哭,眼泪止住先给我回话,你知不知道这地方跑丢了有多危险?还有昨晚,你知道多少人冒着大雨出去找你吗?”黎泽川黑着脸,冷冽的声音在密闭的房车里格外响亮。
琴子的原话是告诉黎泽川她和纪乐宁昨天一起出去拍照,但到地方发现相机没拿,于是就让纪乐宁跟着她一起回去取,但纪乐宁非要坚持在原地等,琴子只好自己回去拿相机,可再折返后却找不到纪乐宁,于是她才回营地求救,而且昨晚琴子说这些话时,一把鼻涕一把泪,表现出的着急和害怕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丢了那般着急。
纪乐宁现在正好可以解释,但是又不能解释。
“哑巴了吗?”黎泽川食指点在她额头上。
力道并不重,但对此刻的纪乐宁来说,她很难过,难过得心都要碎了。
而黎泽川更是气得胸腔都疼,虽然琴子说得头头是道,但他还是想听纪乐宁亲口解释,只要她能解释,说什么话他都信,可纪乐宁的沉默让他很失望,他气得猛踹了一脚身后的桌子腿。
动静吓得纪乐宁身子都抖了一下。
“你真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黎泽川再问,声音越发暴怒。
事态升级到了如火如荼的境地。
房间被低气压笼罩。
纪乐宁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嗓子却像吞了刀片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虽然在车上她答应得头头是道,但这一刻当着黎泽川的面,她压根说不出一句谎话来,好像欺骗他会成为两人之间永远无法被原谅的过错,所以只是哭着摇头。
黎泽川气得直咬后牙槽,但手机闹铃响了,提醒他该去准备比赛。
他盯着纪乐宁看了好一会,发火:“行,我看你是真长本事了,等我忙完再回来收拾你,现在去洗漱吃饭,完了到我房间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