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得很想见你,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
你既不知道他为了见你发了多大疯,你也不知道他为了惩罚那三个混蛋,背地里做到了多少事!
你更不知道,他回去以后被薄叔叔罚在祠堂跪了三天!”
“他……没事吧?”
“呵!你问得真及时!”
冷子明嘲讽地笑了一声,
“三天,你觉得能没事吗?
薄爷爷从军区赶回来救他的时候,他倒在祠堂的地上,一动不动,脸色白得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都那样了,薄爷爷问他知不知道错,他却还说不知道,就连薄爷爷都被气得想把他丢回祠堂!”
“他一向死倔。”
“可不是死倔吗?
薄爷爷觉得临安的事不对劲,特意叫人查了查,他查到了一切,唯独没查到他和你之间的关系。
薄爷爷不甘心,又把我叫过去盘问一通,我骗他说,我和薄太子是一时逞英雄,才勉强骗过他。
后来,他为了避免薄爷爷找你麻烦,愣是在你来京北的两年里,没去见你,没和你说过一句话。
你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吗?”
“见过的。”
“什么?”
2000年的六月,她一个人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从江城颠簸到京北。
火车晚了两个小时,她慌慌张张冲出京北站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骑滑板的少年。
少年长得又高又瘦,说话声沙沙哑哑的,她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他回了她一句,欢迎来京北。
2000年的除夕,她独自留在京大附中过年,因为食堂关门,她跑到附中对门的一家面馆吃面。
当时,店里没有一个顾客,来京北讨生活的老板坐在角落,一边嗑着香瓜子,一边看春晚直播。
她说来一碗面。
老板惊呆了,说怎么除夕夜还有人来吃面?
她没有回答,老板也没有追问,他问她想吃什么面,她扫了一眼价目表,要了一碗青菜鸡蛋面。
面端到手上的时候,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少年撞翻了。
他慌慌张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