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喃喃自语,不明白他说法从何而来。可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在他说出那句她不过是别人口中的一根烟时,这一切真的都不重要了。
“说谎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惩罚。”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对他,她已经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说,你究竟跟说出去鬼混了。”
“没有,谁都没有。”既然不信,又何苦问她,她的心只剩下满满的悲哀。
“不说,是吗?”。谢昀礼冷笑,心里充斥着愤怒。
沈南枝抿唇不语,说与不说有何差别。
“好个硬骨头,真看不出你对你的野男人还真是爱护有加。”他冷冷的寒眸里闪过几许愤怒地火焰,嫉妒疯狂的燃烧了他的理智。
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拖到地板上,再从地板上将她扯了起来狠狠按到了房门上,“贱女人,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说着,他将他向上用力一提,再重重向下一按,他的坚硬就这样硬生生的刺入了她的体内,引得她一阵痛呼。
谢昀礼残忍一笑,一起一落间夹杂着对她恣意侮辱,“对你这样的女人,永远都不需要怜惜。因为……你、不、配!”他张狂大笑,进进出出全然是对她的羞辱。
沈南枝痛到麻木,身体的背叛更是让她痛苦不堪。他的残忍让她倍感羞辱,他的无情让她心如刀割。
“是不是很喜欢,很享受?你看,你就这么低贱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面对谁,你都是这么的下/贱。”谢昀礼嘲讽的看着沈南枝迷离的双眼,手指不安分的划过她精致的脸颊,“你真应该庆幸你有这么一张脸,否则……”他的手不断下移,直到滑至他的脖颈处这才停了下来,“这条命早该在三年以前就没有了。”
沈南枝的意识早已被他撞击到了九霄云外,她跟本就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唯一的感觉只有疯狂。
“别这么一副享受的表情,你这样只会更加让我厌恶。”说着,他用力一顶,狠狠地刺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紧密相连的地方再无一丝缝隙,沈南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带着细微的哽咽和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