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挣扎,反而抱得越紧。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那你呢?你会害怕我吗?害怕和祁星澜一样的面孔,害怕我想将你据为己有的心思。”
时厌安只觉得头大。
这时候她或许可以向男人撒个谎,安抚他的不安。
解释越多,越容易滋生更多误会。
可她已经答应了男人不再对他说谎。
时厌安斟酌着开口:“我属于我自己,我不怕你,但我讨厌别人限制我的自由,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这番解释大概会增加男人心中的不安,可她不会为了安抚说违心的话。
时厌安已经不是祁淮宴的情人了。
情人之间需要互相慰藉,需要顺着对方的意愿。
而他们如果想要长远走下去,更多需要的是尊重和信任。
对彼此的尊重和信任,还有自尊自爱和自信。
话音落下,祁淮宴立刻收紧双臂,似乎害怕她立刻消失一样。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继续劝说,只是静静等待他理清自己的思绪。
此刻的祁淮宴或许也正混乱着。
“我明白了。”
话音落下,男人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却没有解释更多。
“走吧,下楼吃饭。”
以时厌安对他的了解,这男人心里可还藏着更多事。
藏得可深了。
今天的午饭是陈宇做的,江落落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了。
见两人下楼,江落落竟投过来促狭的目光。
“祁总,这宅子的隔音不太好啊。”
时厌安顺势接话:“是他动静太大了,再好的隔音也没用啊。”
江落落“噗嗤”一笑:“安安,看你这样子,我很放心。”
时厌安扫视一眼四周,问:“祁柏陆呢?还在休息?”
“他去祁氏了,既然他想学习怎么打理公司,我让他试试。”
祁淮宴面不改色解释,时厌安早已习惯了他这副模样了。
“你是真放心啊。”她无奈扶额:“当心他直接篡位,把你的身份曝光,从祁氏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