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稳住她的身形。白诗言的手慌乱地抓住男子的衣袖,指尖泛白,她的脸颊瞬间滚烫,抬眸,恰好对上男子深邃如渊的眼眸,里头的戏谑与玩味让她愈发窘迫。刹那间,她还察觉到男子身上透着一股比常人低的凉意,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能让人心安的檀香。“你……你做什么!”白诗言又羞又恼,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男子却像是故意的,手臂微微收紧,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调侃:“是你自己凑上来的,怪我?”白诗言又气又急,用力推了推男子,趁着他松手的瞬间,狼狈地退回到原位。她脸颊绯红,发丝有些凌乱,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眼神中满是羞愤与尴尬,小声嘟囔:“你这人,怎的如此无赖!” 男子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却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又恢复了那拒人千里的冷意,仿佛刚才的亲昵拉扯只是一场错觉 。
白诗言吐了吐舌头,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公子就别卖关子了,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能让雪球这般听您的话。”男子沉默片刻,再次掏出那装着猫草的小瓷瓶,在白诗言眼前晃了晃:“就是这个,它馋这个。”白诗言眼睛一瞪:“一点猫草就把它收买了?我才不信!”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抢瓷瓶,想看看这猫草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男子手一抬,瓷瓶高高举起,神色恢复冷淡,眼眸中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促狭:“想要?”白诗言急切地点点头:“嗯嗯,给我看看嘛。”男子却不为所动,将瓷瓶收回袖间,声音清冷:“凭什么给你。”白诗言不放弃,开始软磨硬泡,一会儿拽着男子的衣袖轻轻摇晃,一会儿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声音软糯:“公子,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