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雅在一旁帮着辨认,骆玖语将这二人涉及的府邸,尤其是他们的卧房,翻了个底朝天。
可任凭她们如何仔细搜查,始终一无所获,最后无功而返。
为防有疏漏之处,那宅子便一直由羽衣卫暗中盯着,不敢有丝毫放松。
傍晚时分,骆老太太与蒋氏先后踏入了侯府大门。
未及她们在厅中坐下,饮上一杯热茶润润喉,惊天噩耗便如炸雷般传来。
骆老太太被蒋氏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赶到主院,一到院中,便如泼妇般撒起泼来,站在地上又哭又闹。
“老天爷啊,你怎就不开眼,将我这老太婆收了去哟!我一把老骨头,为了这侯府殚精竭虑,操碎了心,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可就出门这一会儿的工夫,我那孙女竟把我带来的老人送进了衙门!我那儿子更是糊涂,连问都不问一声,就任由一个小丫头片子做主。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啦……”
其实,骆老太太和蒋氏回来时,下人早已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禀报清楚。
可此刻,她却依旧装疯卖傻,故意颠倒黑白,胡搅蛮缠。
刚回到侯府的骆青松,听到老娘又要无理取闹、借机生事,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
“她还有脸在这儿哭诉!当年要不是她心术不正,想出那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怎会惹出如今这些麻烦?我倒觉得桑儿罚得太轻了,她竟还不知好歹,要找桑儿的麻烦。”
骆青松气呼呼地跟庄文雅念叨着,便要起身出去制止骆老太太的无赖行径。
庄文雅赶忙拉住他,轻声说道,“桑儿说了,今日之事由她全权处理,你莫要出去坏了事。”
“桑儿能斗得过那老太太吗?”骆青松还是满心担忧。
正说着,就听堂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儿声,“祖母——”
原本正准备往地上一躺、耍赖哭闹的骆老太太,一听这声音,本能地心头一紧。
可一想到今日回娘家要钱时,那些亲戚投来的白眼,以及这一整日的奔波劳累,骆老太太又来了气。
“哎呦,造孽哟!我这老太婆的话没人听了,活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