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未来”即便王棣说了,又有谁会信?
好在萧羽飞并没有刨根问底,反而话题一转,说起了风花雪月,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主:“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宋玉《高唐赋》曰‘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却不知三郎又是倾慕哪位女郎?”
我说美女,你与一个帅哥讨论这些事好吗?王棣无力的吐槽一声,木然道:“吾想象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呢?”萧羽飞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是为哪位女郎代言?这悲喜莫名之感又是从何而来?”
王棣不动如山:“想象的。”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萧羽飞似笑非笑:“挺好饮酒啊,卷帘人又是谁?他么?”指一指正与萧索那大眼瞪小眼的宗沐,哑然失笑:“想来不是。绿肥红瘦?将惜花之情表达得摇曳多姿,惹人垂怜。这样的词竟是出于男子之手,真是……让人无语了。寥寥三十二言,短幅中藏无数曲折,当是圣于词者……这也是想象的?”
王棣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的。”
恰在这时,后面隐隐约约传来歌声,唱的正是“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萧羽飞眨了眨眼,饶有兴致的听着,忽而支着下巴:“听说你们家有两个琴师,叫啥来着?琴操?琼瑶?这会儿就是她们在唱吧?能不能见见?”
川岛芳子思密达?!王棣有点晕,厉害了我的姐,情报工作做的很细致哈,某……竟然有点心虚了。这样,真的不好。
他摸了摸鼻子,正思忖如何应对,便听着那歌声似乎近了。
咦,是真的越来越近了吔。
那就见呗,王棣让王小丫去请二位客座琴师,心下嘀咕不已:敢情萧羽飞这些天是在“打探军情”?“琴操”倒也罢了,这个艺名在杭州大红大紫过。可她怎知道“琼瑶”的?这是聂胜琼刚出道时用的艺名,也就用了一个多月吧。萧羽飞连这事都能打探清楚,情报工作做的很细致到位啊。
稍后,客厅忽地一亮。二位昔日青楼头牌、今朝王府琴师款款而进,一着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