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浩森对他的话满是不理解：“备胎？我当什么备胎？”
“虞汀现在正红着，你哪怕当个备胎，蹭了她的流量，还怕火不了吗？况且她长这么漂亮，你也不亏。”
申浩森没有回应谭飞那句话，而是转头自顾自地去拨弄他的吉他，有些心不在焉。
谭飞知道他动容了，笑了笑没再说话。
虞汀前往洗手间的走廊很长，不似晚上那般都点明了灯光，早晨的走廊是只透了一点点的光亮，仍然昏暗甚至瞧不清路的。
楼道阴森森的，不知从哪吹来的风都是冷凄凄的，拂过虞汀的胳膊时，骤然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甚至朝她投来的视线是灼热滚烫的，落在她的后背时，虞汀从头到脚都如同被电流过窜了一遍，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头皮发麻的感觉。
虞汀想到了柳梦请假前跟她说的话。
柳梦怀疑她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个东西一直在视监她，整得她人心惶惶。
她怀疑她也遇到了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但简禹深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虞汀警惕地放轻脚步，保持着鞋底与地面不摩擦声响，可即使这样，她仍然听到了身后传来平稳有序的脚步声。
“噔、噔、噔。”
鞋底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敲打的声响不像是女人的脚步声。
虞汀并不害怕，她连电影里突脸的鬼怪都不害怕，更别说现实中的“鬼”。
她估摸着能跟踪她到女卫生间的“鬼”，一定是个老色鬼。
而那个紧紧跟随的视线是从她在练习室就有的，说明这个老色鬼盯上了她。
她得想办法将那个老东西抓住，避免被占了便宜。
虞汀保持镇定，拐弯走进卫生间，躲在了墙壁后面等待那个混蛋的登场。
可等了半天，虞汀都没等到那个“鬼”出现。
“难道是我猜错了？根本没人？”
虞汀轻叹了一口气，失魂落魄地转身，一道黑色的人影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