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艾草灰,掺点温水灌下去,能退烧。”刘婶把布包塞给她,“要是明儿还不好,就得去镇上找兽医了。“ ”
徐应怜道了谢,赶紧回家熬药。
孟寻洲已经生好了火,锅里水正滚着。
她把艾草灰倒进去,又加了一小撮盐,搅成糊状。
“能行吗?”孟寻洲有些怀疑。
“死马当活马医吧。”徐应怜叹了口气,舀了一勺药汤,小心翼翼地端到猪圈。
小猪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孟寻洲掰开它的嘴,徐应怜一点点把药灌进去。
小猪呛了两下,但还是咽下去了大半。
“接下来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孟寻洲擦了擦手,眉头仍然紧锁。
中午,两人都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剩饭。
徐应怜又去猪圈看了几次,小猪还是蔫蔫的,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些。
“我去看看兔子。”
前阵子肥肥的肚子突然鼓了起来,孟寻洲说可能是怀上了。
徐应怜跟着过去,掀开笼子上的破棉被一看,顿时愣住了。
母兔身下,五六只粉嫩的小兔崽正挤在一起蠕动,眼睛还没睁开,像一团团会呼吸的小肉球。
“抱窝了!”孟寻洲咧嘴笑了,伸手轻轻碰了碰其中一只,“这下好了,就算猪崽子保不住,过年也有肉吃。“ ”
徐应怜却蹲下来,盯着那些小兔子看了很久,突然说:“要不……别吃它们了?“”
孟寻洲一愣:“啊?“”
“养着吧,等开春了,兔子一窝一窝地生,比养猪划算。”
孟寻洲思考了一下,觉得徐应怜说的对,于是点点头:“行,听你的。“
夜里,徐应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惦记着生病的猪崽和新生的兔子。
孟寻洲也没睡,侧身搂着她,低声说:“别想了,明天我去趟镇上,找兽医看看。“ ”
徐应怜“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
第二天一早,孟寻洲天没亮就出门了。
徐应怜先去猪圈看了一眼,惊喜地发现小猪居然站起来了,正摇摇晃晃地拱食槽里的烂菜叶。
“好了?”她蹲下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