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对手，还隐藏在更深处的阴影中。
波斯湾的夜晚，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拂过游艇甲板。
林川站在舷边，黑色西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手中捏着威廉给的纸条，指节微微发白。
“刺客先生，海景如何？”威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端着两杯威士忌，金丝眼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林川没有回头：“比我想象的平静。”
“就像我们之间的误会。”威廉递过酒杯，“黑桃a的事，只是组织里某些人的擅自行动。”
林川接过酒杯却不喝，目光如刀：“所以？”
“所以我想表达善意。”威廉轻抿一口酒，“血狼在中东的发展，我可以提供便利。”
游艇内部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林川的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
“别紧张。”威廉微笑，“只是我的保镖在检查晚餐。”
林川松开手：“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
威廉的金丝眼镜后闪过一丝精光：“合作。确切地说，是未来可能的合作。”
他走向甲板休息区，示意林川跟上。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雪茄盒，威廉取出一支剪好递给林川。
“不抽。”林川拒绝。
威廉不以为意，自顾自点燃雪茄：“我在竞选东非大祭司，需要一些特殊帮助。”
烟雾在月光下缭绕，林川眯起眼睛：“比如？”
“比如某些不方便官方出面的任务。”威廉吐出一个烟圈，“当然，你有权拒绝任何任务。”
林川冷笑：“听起来很自由。”
“比你想的更自由。”威廉从内袋取出一张照片推过来，“比如这个。”
照片上是一个中东男子，背景似乎是某个军事基地。
林川瞳孔微缩——这人手腕上赫然纹着“全视之眼”的标记。
“阿卜杜勒，组织在东非某个基地的负责人。”威廉的声音冷了下来，“他支持我的竞争对手。”
林川将照片推回去：“内斗与我无关。”
“当然。”威廉收起照片，“这只是举例。我更想表达的是”
他突然压低声音：“组织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就像黑桃a袭击勇士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