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没有准确答复,只是说了句。
“之前归门宴的时候,林枳和泠泠就认识了,她们是那个时候在一块儿联系起来的。”
“那您既然知道的话,那您怎么还对江泠这样纵容?”
江淮枳的声音大了几分,已然有点生气,但舒悦只是不紧不慢地说。
“那不然你是打算怎么处理?是打算将她从江氏除名,还是收回她的股份?这对她来说又什么意义吗?这和一开始让她从江家搬出去有区别吗?对泠泠来说,从江家搬出去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恨上我们了。”
舒悦说完,手里的杯子被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噌’的一声,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断粗喘着气。
江淮枳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他听着却觉得舒悦对这件事其实比谁都清楚,但在外人的角度看来却觉得她十分糊涂。
还没等江淮枳想出来个所以然来,舒悦继续开口。
“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因为霜霜的事情谁也不见,只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那时候你上初中,转学到了新学校被人欺负,没人告诉我,我后来知道的时候对你说了什么?”
舒悦说起这句,让江淮枳忽然想起这件事。
那时候的江淮枳刚换了新学校,上了初中,那时候江父因为公司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舒悦因为霜霜的事情很久都没有出门过。
自己到了新学校,因为性格原因融入不了集体,被同学排斥,舒悦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次日就带着他到了学校找老师问责,就连那些排挤他的学生家里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