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而已没什么所谓。
她的态度淡淡的,江父担心是这头上的伤,遂而开口又问了句。
“现在头还痛吗?要不要喝点水?”
岑霜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来。
“还有点痛,但是没关系,可以说话。”
可能是因为还有点头痛,岑霜开口说话的时候没什么力气。
可江父却担心得不行,“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岑霜点头,看着江父出去后,岑霜瞧了眼舒悦。
第一次见到舒悦的时候岑霜觉得这人端庄典雅,也是个值得亲近的长辈。
后来因为江泠的事情也觉得她不是什么是非不分的人,印象的确很好,但那仅仅只是作为陌生人来看。
可此时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变成了和她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母亲,岑霜一时间只觉得百感交集。
岑霜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舒悦小心翼翼地攥着她的手哽咽的说道。
“都怪我,要不是当年我非要去京都,也不会发生那件事,更不会叫你离开我们这么多年。”
岑霜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从庄隽谦的口中知道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听说是舒悦带着她去京都,结果意外发生了绑架,舒悦自己都是死里逃生。
听说是事后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烧焦的小孩尸体这才以为她已经去世了。
既然这样那的确是怪不得他们。
世事无常,很多事情他们也是尽力了。
“都过去了。”
她低垂着头说出这一句,简单的一句都过去了,却让舒悦心里更难受了。
岑霜哪哪儿都好,可这性子偏偏软弱似乎从来都不狠心怪罪别人。
舒悦的脸上满是泪水,抬头看向岑霜的时候随手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脸颊。
她轻声开口。
“这些年,妈妈每次一想到那些事就会做噩梦,梦里千万次问自己为什么葬身火海的不是我,你还那么小”
看舒悦哭得那么伤心,岑霜只觉得心里也隐隐地变得酸涩起来。
她低声安抚道。
“我已经记不清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受什么大罪,这不好好地活到这么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