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枳只是说了句。
“我知道。”
他知道要慎重,所以没到最后一步,他不会叫所有人过来。
江淮枳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面前的父母,低声开口。
“这是亲自鉴定书,血液检测,我亲自盯着的,做不得假。”
话落,舒悦想要接过的手忽然一下没了力气,酸涩感迷了眼。
呼吸吊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
最后还是江经修接过了那份亲自鉴定。
庄隽谦伸手拽着江淮枳的袖子,开口问他。
“你是说,岑霜,是舒姨的女儿?”
话音落下的时候,舒悦的目光正落在文件上的最后一行。
根据本次dna检测结果,在排除同卵多胞胎、近亲及外源干扰等特殊状况下,支持舒悦与岑霜存在生物学关系。
那一行字迹像是刀一样剜着她的眼睛。
痛到不行。
舒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泪像是控制不住的留下来。
庄隽谦几乎没见过舒悦这么失控的样子。
为数不多的都是因为这件事。
舒悦的手也在抖,说话时声音都没办法说的连贯起来。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女儿”
她喘着气,脸颊上都是泪痕,她无措的一下看着江经修一下看着江淮枳。
像是找不到答案一样。
江经修看不得舒悦这副模样,一颗心像是揪起来一样难受。
只好对江淮枳说。
“扶着你母亲去休息,她受不得刺激。”
话落,舒悦像是生理反应一样地松开了江经修的手。
“不行,我不去休息,我不能去休息,上次就是这样,我明明只是睡了一觉,怎么醒过来我的孩子就没了。”
舒悦说着,嘴里喃喃着:“明明才三岁,她才那么小,我弄丢她快二十年”
“二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