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尚义手中的朴刀刃口卷的更凶,身上的伤很多,武曲的龙泉太阿刀很好,但他的伤却很不好。
他终于知道公孙尚义的刀卷了刃口比不卷刃口更可怕。龙泉太阿刀又快又利,留在公孙尚义身上的伤又细又深;朴刀却又卷又钝,留在文曲身上的伤又宽又烂。鬼步浪子伤的深,武曲却伤的多。
伤的多流血就更多。
流血过多,人总是会有些发晕。
虽然公孙尚义晕的比武曲厉害,但武曲却知道发晕绝对不好,因为他已听到破军的惨叫。他知道,那柄疯狂的剑很快就来了。
他想要速战速决,却猛然发现公孙尚义的招法变了,变得攻少防多,开始利用诡谲的身法,开始缠着他,开始耗时间了。
他坚信公孙尚义会比他先倒下,但公孙尚义倒下后,自己又会到什么地步呢?
他知道那柄剑就要来了!那柄杀了文曲,又杀了破军的剑要来了。他要为兄弟报仇,就绝不能让公孙尚义再缠着。
但公孙尚义要缠着谁,谁又能摆得脱呢?!
焦急和愤怒悄然的升腾起来。
武曲正在咆哮的时候,宁长安的剑就来了。
那一剑很快,但武曲却早有防备,猛然一刀将公孙尚义逼开,刀比宁长安的剑更快,刀光闪烁,杀了过来。
宁长安只消一闪,他的后招就会接上,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攻杀,他相信以自己的太阿刀法连环斩杀,不出三招,宁长安必死无疑。
但是他错了,他不知道宁长安是闭着眼睛的,他不知道宁长安已疯了。直到他看到宁长安那双猛然张开的血色双眼,他才猛然意识到什么。但他手中的一招已老,已斩在了宁长安的身上。宁长安居然不避,一剑已穿过他的胸膛。
长剑贯体,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脏碎了!他受过很多伤,却从未体验过心脏碎了的感觉,真的太过惊心动魄!他忽然感觉好难受,因为他发现自己已不能思索,反应无比的迟钝,一些东西开始忘却了。
甚至连心脏碎裂的震撼感觉也消散了。
那一刻,一柄卷了刃口的朴刀猛然掠过,武曲的头骤然飞起,又骨碌碌落地。
鬼步浪子放声大笑,已夺过武曲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