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还未到,那颗金色的太阳已经飞了出去,整条大街两边的建筑都被染成了金色,很美的金色。
宁长安的耳边却响起来了柳如嫣品评骆高阳秋别图时的凄婉声音。风很冷,仿佛这就是悲秋,悲秋里吹来的离别的风。
夏日的里的风只会是热的,哪里又会冷?!
那不是风,是杀气,是宁长安要杀别人的杀气,也是别人要杀宁长安的杀气。
宁长安猛然回身,回身就是一剑,金色的太阳破了、光辉散落,纯金的剑却完好,握剑的人却顿住了,开始颤抖,瞳孔开始收缩。等到他瞳孔收缩成为一个点的时候,就开始吐血、不停的吐血,一边吐瞳孔又一边放大,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因为他的内脏已碎了,他已死了,他做梦也未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宁长安的眼睛终于能够看清东西了,影影绰绰,但他没有看,转身就走。
他冲出林府时就已做好决定,水拦他的路,他就杀谁!
他的目的地是武昌别府。
宁长安的脚步丝毫未乱,街上的人却乱了,惊叫着四散逃走。
任何地方死了人,都是会引起一阵骚乱的。任何地方有金银财货,也总是会有人感兴趣的。
宁长安持剑往前,脚步还是那么快、眼神还是那么冷,路却一点点变得空阔了。
路上的行人已散,长街空阔。
一个肥胖的人,穿着一身绣满元宝玉山、珍珠宝石的锦缎衣袍,蹒跚着从街边走了出来,静静的看着宁长安远去的身影,叹道:“胆子越来越大了,金剑银刀钱财双恶,总算碰到硬钉子了,嘿嘿,都说我爱财,你们怎么能比我还爱财,爱的连命都不想要了,真是活该去死啊!”大胖子眼睛滴溜溜一转,看到地上的金剑和银刀,嘿嘿道:“纯金、纯银?!嘿嘿,这也是财宝啊,不能浪费,不能浪费,钱财兄弟,本人无利不往,这点好处我就笑纳了!”旋即这胖子拿起地上的金剑和银刀居然双手一合,居然在手中搓揉起来,不一会儿就将一柄刀、一柄剑弄成了一个金疙瘩、一个银疙瘩,滴溜溜圆,在掌中一抛,揣到腰间硕大无比的一个钱袋里,大摇大摆就走了,刚走两步大胖子却又猛然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刀:“差点忘了,这两个财迷的钱袋怎么能放过!”旋即折身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