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相!
他怎么来了?!
“丞相在此,何人敢造次?”
随着相府詹士高业沉声一喝,围观人群一片哗然。
丞相也是来护着国公府、打压北狄人的吗?
“请车骑将军借一步说话!”
张子寿闻言这才朝身旁军士道:“先把兵刃收起来!”
说罢催马来至高子霖车前。
高业垂下头,轻手轻脚的打起高子霖身旁的车帘。
“车骑将军与北狄大皇子有私仇?”
张子寿闻言一脸的莫名其妙,“丞相这话是何意?”
高子霖顿了顿,又问道:“那就是将军与宁国公私交甚好?”
张子寿哼了一声,“末将长年驻守幽州,怎会与赵元婴有什么私交!”
“这话不错,”
高子霖叹了一声,“不出一月将军的弟弟便要成为高家的乘龙快婿,老夫便托大叫将军一声贤侄吧!”
“贤侄啊,北狄人多年来与我大辉为敌,老夫与贤侄一样对之深恶痛绝;可如今北狄使团入京打的是结盟的旗号,若贤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北狄使团动手,就不怕到时陛下会怪罪?”
张子寿闻言忙道:“丞相容禀,实在是北狄欺人太甚……”
高子霖不待他说完便不耐的摆了摆手,“老夫也是看在令尊的面子上这才给将军几分薄面,若是换了旁人,老夫早就叫人将之拿下了!”
“你以为你今护得住赵家?老夫问你,北狄人在宁国公府门口闹了这么久,京兆衙门可有派人来问过?”
高子霖瞥了他一眼,“京都守备对此处骚乱亦是置若罔闻,唯贤侄带着手下人赶来相助,所以老夫才有刚刚一问?”
“赵元婴娶的那位神厌鬼弃的长公主,可是叫令弟差点成了残废的罪魁,老夫可不信你与赵家会有什么瓜葛……”
张子寿一愣,低声道:“末将知道边关情势危急,可大辉不能在此时露出示弱之相,此举只会助长北狄人的狼子野心……”
高子霖眉间闪过一丝不耐,低喝一声:“好了!金玉良言你不听,那老夫只好公事公办了!”
高业一听忙高声道:“大皇子乃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