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人狡诈,本王子怎会不做防备?那漆盒里布满硫磺,只要本王一声令下,那盒子便会将之付之一炬,到时赵家父子才是真正的身首异处……”
“混账,你欺人太甚!”
赵盼儿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地抽出贴身携带的短刃,飞身朝轮车冲了过去,口中大声道:“赵家女在此,将我父亲和祖父的头颅还来!”
“盼儿!”
“快回来!”
“住手!”
……
赵家几位女眷没想到赵盼竟会这般倔强,忙不迭出言拦阻;可赵盼眼见着死去父亲的首级就在眼前,母亲和祖母又被那北狄王子这般欺辱,早已耐不住,转瞬间便冲入了使团之中。
“好一匹泼辣的胭脂马!”
北狄大王子轻挑车帘,朝外看了一眼,阴郁的眼中浮起阵阵兴奋之色。
“赵洵在时之时,不知多少北狄儿郎葬身于他手;如今这祸害好容易死了,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竟非叫本王子将敌军将领的首级送还!”
他唇边浮起一抹冷笑,“若没有赵家父子,我北狄铁骑早就踏破大辉国门了……既如此,赵家也该补偿北狄才是!”
车帘垂下,轮车中传来他冷酷的命令——
“将这女子拿下,送到本王子车上来!”
“呵呵,从今往后,本王子的女奴中便多上一位姓赵的辉人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