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拿出个菜单递过来，眼睛弯弯的，笑得跟春风似的：“我们这边的酒都是我亲手调的哦，还带‘美女buff’，喝了心情倍儿好！”
方辰低头一看，菜单上花花绿绿的，全是些挺有意思的名字。
【洛南晨雾】、【桃花醉】、【温柔乡】、【钓门秘酿】、【一夜春风】、【血气未干】……
小姑娘凑近了点，笑着眨眼睛：“想提神醒酒的话，来杯‘洛南晨雾’最好；想放松心情，‘桃花醉’准没错；要是心里烦，‘一夜春风’一杯下去，保准笑着回家。”
方辰听着这堆熟悉又花里胡哨的酒名，心里忍不住笑了笑。
前世这小姑娘哪怕修到金丹柱国了，也没忘了推销自己调的酒，整天乐此不疲。
他随口道：“来杯‘桃花醉’吧。”
小姑娘眼睛一亮，笑得跟花儿似的：“好嘞！您等着啊，一杯‘桃花醉’，保证让您笑着出门！”
说完，转身哼着小曲就去调酒了，裙摆一晃一晃的，像春风一样软软的、甜甜的。
小姑娘走到吧台后头，抬手一挥，血气细细绕着指尖流转，像根透明的绸带。
她动作麻利，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出一只干净的高脚杯。
血气轻轻一裹，几种清亮的酒液就从柜子里漂了出来，像是被无形的手牵着，稳稳倒进了杯里。
再加上一点桃花酿，一撮糖粉。
最后，血气轻轻一挑，一片新鲜的桃花瓣漂在酒面上，香气扑面，全场都跟着香了几分。
小姑娘笑眯眯把酒往前一推，裙角晃了晃，声音甜甜的：“您的‘桃花醉’，请慢用！”
方辰看着她用《血魄炼体法》调酒那点小花活，砸了砸嘴。
心里早有数了。
果然啊，不会就是不会，换了个世界线也一样。
她这点血气用得七零八落的，连顺畅都谈不上，手上还老卡壳。
一看就是底子薄，练得不精。
也难怪，练气五层卡了老半天，死活上不去。
“你这功法练得挺烂啊。”方辰接过酒，随口评价。
“唔”小姑娘一听，噘着嘴，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