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嘉泉迷迷糊糊地笑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萧烬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赫嘉泉已经快睡着了，却还是本能地往萧烬怀里钻了钻。萧烬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收紧手臂。
窗外，扶摇理工大学的钟楼传来十二下钟声，国庆长假正式结束了。
十月底的扶摇市，秋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户。
赫嘉泉跪在卧室地板上整理抽屉，身旁堆满了萧烬的各类证件和文件，自从决定要打官司，他们就开始系统性地整理所有可能用到的材料。
"医保卡、毕业证、银行流水"赫嘉泉小声清点着，突然一张卡片从文件夹缝隙滑落。他捡起来，发现是萧烬的身份证。
照片上的萧烬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应该是刚上初中时拍的。与现在总是懒散傲慢的模样截然不同，少年时期的萧烬眉目间透着一股凛然正气，短发整齐地贴着额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稚气未脱却又刻意摆出严肃表情。
赫嘉泉忍不住用指尖轻抚那张照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原来萧烬也有这样一面——像个一本正经的学生干部，仿佛随时准备去国旗下讲话。
他突然想起什么，放下身份证去摸萧烬放在床头柜的备用手机。
这部旧手机里存着大量工作资料，萧烬允许他随时使用，拇指按上指纹识别区，屏幕应声而亮。
相册里前几十张全是各种数据截图和代码片段，赫嘉泉快速滑动，直到看见自己的照片——有睡着的侧脸，有吃饭时鼓起的脸颊，甚至还有他专注编程时的背影。
这些照片他从未见萧烬拍过，显然都是偷拍的。
"变态"赫嘉泉小声嘀咕，耳尖却悄悄红了，他继续往下翻，终于在相册最底部找到了那张学生证照片。
同样的蓝底证件照，同样的少年面容，但表情截然不同——身份证上的严肃端正荡然无存，照片里的萧烬微抬下巴，眼神骄傲得像只小孔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
赫嘉泉噗嗤笑出声。
他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