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长,”林涛眉头紧锁,手电筒的光在血纹上晃动,“监控显示,案发时古籍室只有死者一人,可他的伤口却像是被无形的利刃切割,切口整齐得如同激光手术。”他晃了晃手中的物证袋,里面是从死者袖口提取的微量镜粉,“成分和博物馆丢失的元代‘飞霜镜’一致,这案子绝对和x组织脱不了干系。”
解剖台上,大宝神情凝重,激光共聚焦显微镜下,死者的脑组织呈现出奇异的晶格结构,每一个晶格都反射着扭曲的记忆片段:“太诡异了,这些纳米镜群已经侵入死者的神经中枢,把他的大脑变成了一座镜之城,记忆被切割、重组,就像……”他顿了顿,声音里透着不安,“像在构建某种意识迷宫。”
陈诗羽心急如焚,在全息投影上调出全球古镜交易记录:“秦科长,近一个月内,有七面宋代透光镜在黑市上流转,交易路径全都指向龙番市郊外的一座废弃古堡,那里极有可能是x组织的新据点。”她又切换画面,展示出死者的基因图谱,“而且,死者的第19号染色体出现异常扩增,似乎是被镜中的某种力量强行改写。”
林小蝶匆匆赶来,颈侧的极光结晶闪烁着微弱光芒:“哥,我能感觉到那些镜子的疯狂,”她捂住脑袋,痛苦地说道,“古堡里的镜群正在吸收人类的执念,它们要铸造一面‘镜心’,用来囚禁全人类的意识。”
秦明的怀表轻轻震动,表盖内侧浮现出阿茧的一段影像:她置身于古老的镜阁之中,周围摆满铜镜,镜面上映出的不是她的面容,而是无数人挣扎的灵魂。影像里,阿茧的声音空灵而坚定:“镜心者,以人心为镜胚,以执念为镜光,若想破镜,需寻回真我之心,以爱为引,方能照亮镜中的黑暗。”
秦明心中一凛,他想起父亲曾提过,阿茧为了封印镜中的邪恶力量,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融入了古镜,那些镜子就像一把把锁,而林小蝶的基因,或许就是打开锁的钥匙。
“林涛,联系特警队包围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