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明将胡三的血玉残片嵌入祭坛凹槽时,整面崖壁突然渗出荧光黏液,黏液中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人形轮廓——那是阴陵王时代被炼化的陪葬者,他们的基因链与现代阴陵文物佩戴者产生共振。
林小蝶的呼叫从对讲机传来,带着金属颤音:“哥!所有佩戴阴陵血玉的人都开始玉化,他们的基因正在与玉器融合!”她的背景音里是医院的急救警报,“那些真菌孢子在他们体内形成了微型祭坛,就像……”
秦明突然想起母亲日志的最后一页:“破阴陵玉茧,需用生者之血浇灌亡者之魂”。他割破手掌,将血液滴在祭坛中央的双生蝶纹路,锈菌喷雾与血液混合的瞬间,崖壁的黏液开始崩解,人形轮廓逐渐消散,露出底下刻着的“解脱”二字——那是古代工匠用自己的血刻下的反制密码。
玉璧纷纷碎裂,露出里面包裹的人类骸骨碎块,每块碎骨上都刻着极小的“生”字。胡三手腕的晶状组织开始剥落,化作无害的尘埃。“原来阴陵王的‘永生’,是让后人替他承受基因茧房的诅咒,”秦明握紧怀表,“而工匠们用自己的基因留下了破茧的钥匙。”
当崖壁崩塌的轰鸣声消失,蝶骨崖的晨雾中,第一只没有荧光的蝴蝶掠过血玉残片,翅膀上的鳞片反射着正常的虹彩。林小蝶站在崖底,颈侧的血红色纹路退化为普通的水母触须,只是触须末端多了个极小的“生”字刺青。
三个月后,省文物局开展“阴陵文物召回计划”,每件回收的血玉璧都被检测出微量的锈菌基因——那是秦明在祭坛崩塌前注入的基因中和剂。解剖室的灯光如常亮起,秦明看着新送来的玉器鉴定师尸体,其指甲缝里嵌着极小的玉蝶碎屑。他笑了笑,知道x组织的阴影或许永远不会彻底消散,但只要还有法医在破解基因与文物的谜题,那些试图用古代茧房囚禁生命的人,终将在解剖刀下,看见人性最璀璨的光芒。
而在秦岭深处的某个密洞里,阴陵王的基因祭坛残片上,荧光黏液正悄然凝结成新的血玉璧,蝶翼纹路间的dna刻法,竟与林小蝶的基因链产生了新的共振——那是古代基因对现代破茧者的又一次试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