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看着缓缓倒下的古丽娜扎，心中的震撼难以用言语形容。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凌晨的双手。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娜扎！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凌晨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痛苦。
他想要抱起她，却又害怕自己的动作会加速她的死亡。
古丽娜扎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她的眼神迷离，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好的景象。
“对不起……我……”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不要说话！我……我救你！”凌晨慌乱地想要止住她腹部的伤口，却发现自己的手是那么的无力。
他体内的斗气疯狂运转，想要注入她的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
“没用的……没用的……”古丽娜扎摇了摇头，她的眼神逐渐黯淡，“这是……我欠他们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她的手无力地垂落，眼中的光芒也彻底消失。
“娜扎！娜扎！”凌晨抱着她的身体，发出绝望的嘶吼。
他的声音在地下空间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悔恨。
李长风等人也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们看着抱着古丽娜扎尸体的凌晨，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顾寒松的脸色苍白，他原本对古丽娜扎充满了敌意，甚至想要杀了她。
但是现在，看到她为了救他们而牺牲，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顾寒松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李长风叹了口气，他走到凌晨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晨，节哀顺变。”李长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凌晨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古丽娜扎的尸体，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