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然校服下满满的腱子肉,他哪里抵得过,挣扎两下,还是被提溜起来,拽着走。
“我的牌啊——”
林晨浩丧着脸哭诉。
夏木可白他一眼,直起身子接过,大手一挥,“来来来,继续继续。”
这牌局上三方人马,今欢和周嘉屿在一起,穆辞年站在夏木可身后,还有拿着牌似笑非笑的长婳。
她漫不经心用视线逡巡了在场众人一眼,落尾眉微挑,支着下颌笑脸盈盈问,“牌局得有个彩头吧?”
“赌什么?”
应该是兴致来了,后头那三个字掺着几分轻佻玩味的笑意,每个字都像沾了雾的羽毛,一下一下扫过耳膜,又痒又惑人。
今欢本来面不改色在听周嘉屿讲规则,听到长婳的话,她悄悄抬眸瞥了眼人。
长婳正翘着腿,哼着不知名的歌儿慢悠悠扫过在场众人。
和方伊珞完全上位的冷然高傲不同,长婳并不盛气凌人。
她的浅笑嫣然间尽是玩世不恭。
顶好的家世养出了她的仪态万千,也养出了她的玉叶金柯。
今欢摸摸有些发热的耳朵,难得主动开口,“不知道。”
长婳的美眸蓦然移到她身上,轻哂,“我知道。”
知你不知。
她转眸看向其他人,盈盈一笑,“怎么说,周嘉屿,木可,赌什么?”
钱姣凑热闹搭腔,“图个没脸还是图个热闹?”
她话语间尽是跃跃欲试,看台的乐趣算是让她体会到了。
长婳笑斥,“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今同学刚来,待会儿把人吓跑了。”
今欢微微红脸。
长婳视线凝在周嘉屿身上,红唇弯起,娓娓道:“副班,你坐那里也不能不顶事吧?”
“今欢输了算你的?”
“好哦。”
周嘉屿应得了当,心中却是直打鼓,芭比q了,这波冲他来的。
第一把长婳拿了地主,秉着对新手友好的原则,长婳浅笑盈盈,倾身掷牌,容今欢和夏木可打个有来有往,然后,赢了。
今欢就剩下三张牌,夏木可剩四张,谁也没想到,长婳留了手顺子,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