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香炉里的安魂香早已燃尽,只剩下一缕青烟在空气中消散。
“那我没事了吗?”我的声音有点微微发抖,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
阳阳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她望向窗外,脸色一片凝重,“你外公和老蟒还在地府和那帮当官的周旋,这阴婚的法事没有那么容易破。”
我艰难的撑起身子,胸腔里像是压着一块寒冰。
“都怪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要不是我轻信了王军那个缺德的畜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军那憨厚老实的外表,还有他信誓旦旦的承诺和保证
“阳阳,”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王军这样害人,他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阳阳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她轻轻的抽回手,“这才是我觉得最讽刺的地方,当时做法事你是自愿的,他是经过了你同意的,阴司的规矩王军他这是钻了空子。”
“什么?”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就算就算我两年后真的因此死了,他也”
“他没有因果。”阳阳的声音轻的像一缕幽魂,仿佛是不忍中伤到我,她抬手按住我气的剧烈起伏的肩膀,“然然你听好,想要讨这个公道,除非”
“除非什么?”我着急的问道。
“除非等我们死了,然后亲自去地府告阴状,才能把这个公道讨回来,而且,你要记住,现在很多骗子和神棍根本不惧怕因果,他们眼里只有钱。”
“这个职业,都是被那帮骗子们搞臭了名声怪不得现在很多人一听到出马仙这三个字,就觉得是神棍”我喃喃自语,心中一片怅然。
距离与道哥约定的日子只剩下三天。
而我的左手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出一道暗红色的细线,像极了婚礼上系的红绳,只是这红绳的另一端,拴在阴曹地府。
老常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地府的寒气,阳阳的睫毛都在冷的颤抖,他借着阳阳的最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碴子一般冷硬:“地府那边没辙了。”
“那孽障油盐不进。”老常控制着阳阳的手捶打茶几,玻璃杯里的水剧烈晃动。
“跟我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还说什么自从和你结了婚,他变得可上进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