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许骄阳恼羞地低斥。
“抱歉！”顾城的回应很快，几乎不加思考地又加了一声：“对不起！”
许骄阳眨了眨眼睛，被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一时语噎！
难得他能说出道歉的话，还是用这样一副被驯服的大型犬的样子，许骄阳心里那些恼怒被打消了，叹了口气：“你看那些监控不觉得浪费时间吗？”
顾城摇摇头！
“是为了了解我的工作性质？”许骄阳歪着头又问。
顾城抬眸看着她，眉目深重地点点头。
许骄阳抿了抿唇，问：“有什么收获吗？”
顾城喉头滚动了一下，沉说：“有！”
许骄阳歪了歪头，表示洗耳恭听。
顾城身体放松了一下，向椅背靠了靠，抬眸端然地观察了一下许骄阳的神色，确认她确实平静地等着听他的解释，便开了口：“我一直认为世界是逻辑规律与实质的存在……”
顾城沉朗的音色中透着思考的理智：“人性的根本是理性而非感性，所有的因果都有逻辑联系，就像程序的科学排列一样……”
他说：“但是我在监控里看你和小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把理性和感性结合的很……”说到这他停住了，皱眉思考，似乎一时找不出恰当的词去形容。
男人的话语听上去很认真的，态度也非常端正，但许骄阳一头雾水，不理解他在说什么，一时插不上话，便就这么单手杵着桌面，侧身看着他，听他继续。
顾城抬眸看了她一眼，在她的明眸中忽然乱了思路，喉头滚了滚，索性放弃措辞，换了个角度思索着说：
“如果用程序逻辑试着解构你的工作量，能总结到的数据不多，大概是每半个小时要处理源于那些孩子身上二十次以上的情绪波动，随机设计动态教育动线至少每半个小时十次，平均每十分钟要回应两到三次源于孩子的临时需求……”
“等等？”许骄阳深深皱眉，果断地终止了对方的话。
她第一次发觉真是一点都不了解顾城这个人，更不了解这个人的思维模式！
他这番话着实听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