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夜凌锦的呼吸变得绵长沉重,这是累极了,夜从玉拈了一个术法,让夜凌锦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不一会儿,垂暮的女帝走出外间,吩咐暗卫道:“将含光府的素瓷叫来。”
一炷香后,素瓷出现在玄鸾殿偏殿。
“奴婢拜见帝主。 ”
夜从玉看着素瓷道:“从去年冷侧君等入府以后,锦儿可有宠幸过他们?”
素瓷如实回答:“禀帝主,公主忠于国事,一直不曾宠幸侍君。”
“朕听说,她一直把南凌来的那个战俘带在身边,这个战俘,锦儿也没有宠幸过吗?”夜从玉问,“当初她拉着战俘的手对朕说,要他为正君,朕还以为她有多喜欢呢。”
素瓷说:“回帝主,这个银攸一直对公主不是特别上心,自从他来以后,许多近身的事情公主只用他侍奉,但是——”素瓷想起之前银攸都不主动伺候夜凌锦沐浴,“银攸并不上心公主的事。”
“不上心?!呵,朕的长公主他敢不上心!这个南凌子在锦儿身边必定是另有所图!怕不是个奸细!”夜从玉怒道,“最近锦儿的红鸾星隐隐有光,应该是被他撩拨了去!”
“素瓷,朕命你,你多看着那个银攸,若是他有要害锦儿的心思,格杀勿论!”
“是。”
素瓷离开后,夜从玉辗转反侧,并不能安眠,索性又唤来暗卫,将银攸传进了宫中。
权潇已经睡了,听闻消息,立刻将身上的一身短打换了下来,穿上了夜凌锦早先为他准备的长袍。
夜北的男子款式是腰内收的,穿在身上不显英气,反有那么几分被压制了气势的意思。
不过好在权潇的骨架大,身形伟岸,没有腰带也显得身姿极为挺拔。
这一身天青色的衣裳权潇穿在身上也不显阴柔,增了几分儒雅罢了。
他在想这半夜子时的,夜凌锦一直没有回府,又是女帝传召,他该怎么应对。
难不成是他的身份被夜从玉发现了?
应当不会啊,师父教的敛身术,应当不会露馅才对。
权潇心中忐忑,但面上却保持着平静。他跟随暗卫穿过宫墙,来到了玄鸾殿。
夜从玉端坐在殿中,目光如炬,审视着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