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权潇挑了挑眉,“夜长公主是要帮权景堂吗?”
夜凌锦并不回答,只是又在思考一个问题:“你说,东绥如今的太子是陆楚熙,可是你说,如果让陆楚昭的儿子陆瑾之也回去争一争的话,是不是也不错?”
“夜凌锦,”权潇突然笑了,“你真是七窍玲珑心呐,做你的对手,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哭。”
不仅想左右南凌朝局,还要左右东绥的朝局。
夜凌锦翻了一个白眼:“只是因为如今稳坐钓鱼台的是我罢了。自顾不暇的是他们。”
在夜北最难的时候,只能被动处于守势的时候,南凌东绥也是这样算计夜北的啊。
时也,势也。
坐观垂钓,自然闲适。
权潇点点头:“你的打算,自然没有坏处。所以在南凌与东绥之间,你决定帮谁啊?”
“暂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南凌是你的国家,就让权景堂得偿所愿吧。”夜凌锦说,“赢了这场战事,让权景堂尝到大权在握的滋味儿,再把他的身子治好,让他再尝到失而复得的滋味儿。”
“让他回去和权津斗个你死我活。”夜凌锦神色沉静,看着权潇,微微挑眉道:“如何?”
权潇自然是觉得极好:“让他尝到即将登顶的滋味,等到跌下高位时,必然粉身碎骨。”
权泽已经在京都有了新的身份,回头跟夜凌锦打配合,也是十分轻松的事。
至于权潇权泽两兄弟要如何夺回摄政王府的一切,夜凌锦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