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春兰派绝不是过去的春兰,更没有真正惧怕过任何一人。”
“使者大人,你可是春兰派为什么是个营寨?就是因为我们随时都准备战死,与宗主共存亡!”
“我们从来没怕过,只是不想自取灭亡而已!”
白飞鹏环顾四周,大帐里挂满了兵器,就连这张圆桌都有几处刀痕,外面的春兰弟子的呐喊声时时传入营帐,震耳欲聋。
他顿觉得他们并非胆小,而是真正的勇士,有这些人相助何愁计划不会成功。
他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各位,刚才有些心急,说错了话,对不起了。”
众人见状也纷纷起身,微笑了起来,曹勇顿时眼睛变得湿润,心中多年来的坚持与多年来所经历的苦难,在这一刻他觉得值。
自春兰派反叛一事结束后,他从原来的冬梅派调来此地,成为这春兰派长老。
从破烂的门派,他苦苦经营至此,恢复正常运转,可无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无人理解他所做的一切。
他记得那日的大殿之上,宗主面色憔悴,坐于台阶座椅之上。其他人也都狼狈不堪,有些人甚至遍体鳞伤,相互扶持着站在下面。
一场叛乱刚刚才平息,这场叛乱可以说是青竹宗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次,死伤弟子与平民大半。
宗主缓缓起身,黑色长须随风晃动,注视着众人,“阮洪长老等人一举击退叛徒,现将全宗的防卫之责交于他手,护我宗门安全,可带兵上殿!”
阮洪从一旁的长老座位起身,来到宗主面前,跪在地上,双手接过象征至高权力的玉剑,并振振有词地说道:“宗主赐于如此权力,令在下慌恐,但有想到全宗安危,我愿担起这护卫山门之责,誓于青竹共存亡,不死不休!”
“好,起身吧!”
阮洪起身缓缓退到执法长老座位之上,执法权上又加上了这兵权,难免让他嘴角压不住地翘起。
宗主走下台阶,来到一旁的身受重伤的曹勇面前,将他年老粗糙的手拉起,一起走上台阶之上。
曹勇紧紧跟在宗主身旁,这种无上荣耀,令他不敢大喘一口气,有种生怕自己做不好配不上宗主的恩宠,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