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血气方刚,不经撩。
没多久,就再次出现了上回那种糟糕的情况。
谢予臣放开盛枳,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整个人像只煮红了的虾。
盛枳立马反应过来,依旧是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你看,你又……”
“对不起啊……”谢予臣少见的有些窘迫,急忙打断她,嗓音也带了些哑意。
他想起上回盛枳落荒而逃撞门的情形,还是决定自己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他从沙发上起身,刚抬脚准备离开,就感觉手被人拉住了。
谢予臣扭头,眼底欲色即将冲破牢笼,柔情似水地看着跪坐在沙发上的女生。
盛枳拉着他的手,仰着头看他,眼眸清澈,红唇上带着些暧昧地水痕。
他听见盛枳的很轻又格外认真的声音:
“谢予臣,我可以帮你的……”
“轰”的一下,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
……
交叠的双手,到最后根本分不清是谁在作乱,身体每一处神经都在兴奋战栗。
谢予臣死死咬着唇,喉间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几声喘息,生理性的愉悦不断堆积……
盛枳其实也只是人菜瘾大,没多久就想罢工,却被某人抓着不放。
她仔细观察着男生的反应。
耳根到脖颈通红,居家服纽扣散开了几粒,锁骨下面的大片皮肤露出来。胸腔也不受控制的起伏着,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
盛枳慢吞吞凑近,趴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谢予臣猛的看向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按着她的后脑勺,羞愤地吻了上去。
……
到最后结束时,盛枳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倒在沙发上任由始作俑者帮她擦手,仅剩的体力还不忘对某人发出谴责:
“下次还是你自己来吧!”
谢予臣忍着笑,把用过的纸巾随意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亲了亲盛枳的额头,声音分外蛊人:
“宝宝,这是跟谁学的?”
盛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