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占得这么高兴啊?”
盛枳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还抱在一起。
她松开谢予臣的腰,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盔和护具:“我可没有。”
“嗯。”谢予臣一本正经点点头,“那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好笑的事情。”盛枳还是想笑。
她嗓音压低几分,愉悦道:“盛明杰的白月光变成绿月光了。”
谢予臣挑了挑眉,看着她眼底的幸灾乐祸,也跟着笑起来,片刻后吐出三个字:
“他应得的。”
盛枳附和地重重点头:“没错!”
……
两人怕再撞上孟舒语,干脆挑了片没什么人的区域开始学习。
教练牵了匹比较温顺的马,谢予臣扶着盛枳上马,她有点儿紧张,双手死死抓住缰绳。
她一边稳住中心一边小声吐槽:“为什么你要有这种高风险的爱好啊!”
就差把视死如归四个字儿写脸上了。
谢予臣从教练手里接过马绳,还不忘安抚她:“别紧张,不会有事儿的,我先带你走两圈。”
盛枳依旧瘪着嘴,僵硬点头。
马开始动起来了,刚开始,她还怕的不敢睁眼睛。
慢慢的,似乎是察觉到确实没什么危险后,她偷感十足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谢予臣在笑她。
她瞬间恢复面无表情,目视前方,故作镇定,像个即将接受上级检阅的骑兵。
更可爱了。
走了两圈后,盛枳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小心思也有点儿藏不住了:“什么时候能跑啊?”
“跑不了。”谢予臣道。
“为什么?”
“你都不敢让我松开绳子。”谢予臣毫不留情戳穿她。
“那好吧。”
盛枳有些失落,片刻后还是觉得不甘心,愤愤道:“我怎么什么都没学会,你算什么师傅!”
谢予臣抿着唇压了下嘴角:“脚拿下来。”
“干什么?”盛枳顺从松开脚蹬,“要结束了吗?”
“坐稳。”
话音落,谢予臣踩着脚蹬,轻松上了马背,坐在她身后,将她还住,连她的手一起,握住缰绳,目光如炬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