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推开门,两人刚跨进去,就看见李书记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旁边还站着一位中年人。
“君辞啊,谢芜啊,你们回来啦!”李书记见他们进门,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他旁边的人也跟着转过头来。
“李书记,您怎么来了?快屋里坐。”谢芜和君辞上前迎接。
李书记摆摆手:“不碍事,坐坐就好,我今天过来,是特地带个人给君辞认识。”
他指了指身边的中年人,“这位是陈鸿宥同志,省城负责知青回城工作的主任,也是我的至交。”
陈鸿宥看上去五十出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透着一股文人气,朝君辞和谢芜友好地点点头。
“陈主任,您好。”君辞礼貌地打招呼。
谢芜也跟着问好。
目光落在陈鸿宥脸上时,她眼神微顿。
陈主任的脸色看着正常,但在谢芜敏锐的医者眼中,总觉得隐约透着一丝不健康的青灰,像是体内气血不畅所致。
不过,初次见面,又是李书记带来的客人,她不好贸然开口询问或把脉。
李书记提了提手里的篮子,“一点自家种的东西,不成敬意,君辞上次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李书记您太客气了。”君辞接过篮子。
“你们坐,我去烧水。”谢芜说着,便进了厨房。
君辞则陪着两位客人在院子里坐下。
茶水很快泡好,谢芜端出来放在桌上,又去准备了一些点心。
她在厨房忙碌,耳朵却听着院子里的谈话。
李书记和陈鸿宥聊了几句基地的情况,便转到了君辞身上。
“君辞啊,你的事情李书记跟我说了,年轻有为,飞行技术又好,真是国家的栋梁。”陈鸿宥赞许道。
“陈主任过奖了,这是我的职责。”君辞谦虚回应。
李书记接过话:“君辞啊,你这么优秀,一直留在基地,是不是有些埋没了?陈主任在城里工作,路子广,想着能不能帮你看看,有没有机会调到城里去,那样发展空间更大。”
陈鸿宥也跟着说:“是啊,君队长,你在部队贡献很大,但城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