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芜站在君辞身边,冷冷地看着陈朵朵的表演。
她刚才已经闻过君辞水杯里残余水的味道,虽然很淡,但那种异味她不会闻错。
而且陈朵朵此刻的表现,更是欲盖弥彰。
“你还在狡辩?”君辞向前逼近一步,气势逼人,“陈朵朵,你知不知道给军官下药是什么罪?我可以现在就去保卫科,把你送去审查!或者,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派出所来处理!”
听到审查和报警,陈朵朵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破灭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君队长,我……我……”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
脑子里全是张冰承诺的好处和可怕的后果。
“说!是谁指使你的?药是从哪里来的?”君辞厉声追问,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陈朵朵紧紧咬着嘴唇,死死地低着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就是不开口。
她心里害怕君辞,更害怕张冰。
她知道,如果她供出张冰,她可能面临的后果会更可怕。
她只能赌一把,赌君辞没有确凿的证据,赌张冰能保住她。
“我、我真的不知道,君队长,您是不是误会了……”她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哭腔,还是坚持否认。
君辞看着她这副样子,知道她是在顽抗,或者背后还有指使者,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
“陈朵朵,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杯子我已经让人去取证了,化验结果一出来,你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你觉得你还能狡辩吗?”君辞见她冥顽不灵,胸中怒火更盛,声音也愈发冷厉了。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陈朵朵的心理防线。
她猛地瘫软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再也撑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说,我说!是……是张冰!是张冰让我干的!”
终于说出来了。
君辞和谢芜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果然是她。
“张冰?”君辞眯起眼睛,本以为她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还是不知悔改。
陈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