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竹倚在祁司礼肩头,漫不经心地嚼着烤鱼,琉璃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你家陛下挺霸气,尤其护妻这块。\"她眼尾笑意盈盈,瞥了眼康令颐泛红的耳垂,\"妥妥的护妻狂魔。\"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冷光。他单手揽住时锦竹的腰,另一只手优雅地擦拭唇角:\"四年前,还是虐妻狂魔。\"话音未落,包间内温度骤降,康令颐发间凤凰钗骤然金光大作。
\"我谢谢你嗷。\"康令颐转头瞪向祁司礼,鎏金护甲重重叩击桌面。可当她对上萧夙朝投来的温柔目光时,眼底的怒意瞬间化作春水,\"不过\"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萧夙朝手背,\"现在确实挺会疼人。\"帝王顺势握住她的手,龙纹衬衫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冷玉扳指与她的鎏金护甲交相辉映。
祁司礼倚着雕花木柱,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领口的暗扣,金属袖扣在暖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扫过萧夙朝替康令颐擦拭嘴角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朝哥动怒比四年前恐怕多了,\"他顿了顿,指尖划过腕表表盘,\"令颐把这暴君训得不错。\"
\"快训成m了。\"萧清胄突然从雕花屏风后探出头,墨色长发凌乱,琥珀色瞳孔闪着狡黠的光。少年大剌剌地坐在案几上,靴子随意踢着散落的玉佩碎片,带起一串清脆声响。
时锦竹险些呛到,琉璃珠耳坠随着剧烈咳嗽晃动不止。她伸手捶了捶祁司礼的胸膛,鎏金沙漏在腕间叮咚作响:\"这是可以说的吗?\"眼尾晕染的茉莉色花钿被咳得有些模糊,却更添几分娇憨。
\"想说就说呗,上官璃月都走了。\"萧清胄翻了个白眼,利落地从案几上跳下来。他伸手抢过时锦竹盘中的烤鱼,咬下一大口,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难不成她还能隔墙有耳?\"
祁司礼闻言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击桌面。黑色西装下的肌肉紧绷,却在触及康令颐投来的目光时微微放松:\"不懂就问,m是什么意思?\"
时锦竹狡黠地眨眨眼,故意凑近祁司礼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