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忍无可忍,抬手揪起他的耳朵:“你个狗崽子!没什事嚎什么丧!老娘扒了你的皮!”
“嘶嘶嘶·····好疼!快放手!娘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王学洲在衙门一坐就是五天。
这五天除了下面几个司的郎中拿着鸡毛蒜皮一样大小的事情来过问他,其他时候是完全没人找他的。
反倒是右侍郎看上去不少忙碌,一会儿这个找他批条子,一会儿那个找他问意见,一会儿这个找他核算修王府的费用,一会儿这个找他盖章。
王学洲看在眼中,却巍然不动,只安心的将手中的‘计划书’给写完了。
终于完成了这个重要的东西,他将墨迹吹干放入怀中,哼着小调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喝起了茶。
他将味道一般的茶水呷的津津有味。
时不时还一指茶杯,旁边候着的书吏立马给他满上。
韩侍郎被他干扰,手中的东西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忍无可忍,一下子撂了笔:“王大人!食不言寝不语,您这喝杯茶水嘴里一直‘啧吧啧吧’什么?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简直有辱斯文!”
王学洲乐呵呵一笑:“嗳!怪我怪我,主要本官心里美啊!工作有人替咱做,俸禄躺着就能拿,这和我之前比起来简直是神仙日子!忍不住就有些忘形了,韩大人如果看不惯就忍着,体谅本官一二。”
不过区区一个冷暴力而已,王学洲丝毫不慌。
韩侍郎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看不惯就忍着’,顿时一脸吃了屎一样的表情。
这主意是尚书大人出的,原本以为这样将人架空,不出三天王大人就该沉不住气投降服软了,可没想到都五天了人家不仅没生气,还享受上了。
反而是他这个右侍郎,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儿不说,反而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韩侍郎再也坐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在桌案上拿了一份文书去找毛尚书去了。
等他走了,王学洲才美滋滋的一口喝了茶水,也带着怀里的东西,进宫求见去了。
“陛下,这是臣这几日想出来的御器所的章程。”
王学洲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