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不知所谓!你不过五品,哪怕你有天大的功劳,如何能一步登天,坐上正三品的职位?如果不是因为你曾是陛下先生,你有今日?得了便宜就偷着乐去!还跑我等面前大言不惭!就你这等狂悖之人,何以身负重任?!”
有人忍不住,站出来指着王学洲的鼻子怒骂。
“一步登天?你说的好轻巧!夏天烈日炎炎,你等坐在衙署享用冰鉴降暑之时,我在锅炉房里顶着能将人烤干的高温和匠人们一起研究水泥!冬天寒风凛凛,你等在衙署抱着炭盆取暖,我正冒着寒风赶往塞外或是冒着追杀从关中赶回,数次死里逃生才有今日!”
“说这些诸位肯定也不以为然,关中之艰难,你们也不曾亲眼所见,我今日话就放在这里,这是下官应得的!陛下敢给,下官就敢接!”
“我话就放在这里,我能带工部,更上一层楼!做不到,不用诸位讨伐,我自挂冠而去!”
王学洲站在那里,气势不输旁人,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