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就没那么随意了,和长辈见礼后,才坐了下来。
女眷们则拉着宗玉蝉去了后院说话。
“身上的伤势如何了?有不妥的话让你祖父给看看,结痂的时候可千万别挠,不然日后留下伤疤,就难看多了。”
宗朝义自己本身就爱美,现在知道女婿的后背上被灼伤了一片,自然有些担心不美观。
王学洲心中嘀咕,伤在后背上又没人看的到,面上却老实回答:“岳父放心,阿虫给我用了缓解痒意的药,我不挠的。”
宗玉蝉的大伯在宗人府做事,想到最近的事情,忍不住问道:“日后你有何打算?苗侍郎因为之前的事情人没了,朝中现在正在争抢苗侍郎的工部左侍郎一职,人脑袋都要打成狗脑袋了,五皇子却说这个位置是你的,这话可让不少人都咬碎了牙,没少骂你,等你伤好回去,只怕要面对不少唾沫星子。”
王学洲弹弹衣袖:“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宗之涣听得双眼一亮,鼓起了掌:“说得好!好气魄!”
这话引得宗家的几个人,纷纷点头:“阿虫找了个好女婿!哈哈哈!”